五月十九日星期三
今天一天也是看看佛刊,因為天氣太熱,也沒有地方可玩,也不願去玩。
可憐的蟲啊!看見燈光就亂飛亂撞,有的撞死、有的被燈燙傷,有的還往人身上亂爬;牠不知道朝生暮死,眾生之多,無法估計。
今晚來的學生特別少,或許另有緣故吧!總之,菩提心難發,有心想教他們讀書,又不讓他們費分文半鈔,還不願來讀,眾生心理之劣由此可見。
五月十九日星期三
今天一天也是看看佛刊,因為天氣太熱,也沒有地方可玩,也不願去玩。
可憐的蟲啊!看見燈光就亂飛亂撞,有的撞死、有的被燈燙傷,有的還往人身上亂爬;牠不知道朝生暮死,眾生之多,無法估計。
今晚來的學生特別少,或許另有緣故吧!總之,菩提心難發,有心想教他們讀書,又不讓他們費分文半鈔,還不願來讀,眾生心理之劣由此可見。
五月十七日星期一
人生最苦是閒愁
今天在中央副刊上看了一篇:「人生最苦是閒愁」。的確不錯,報上說:成千成萬的人,常被一個看不見的敵人,殺得遍體鱗傷而不自覺,它的名字就是「憂慮」;醫學家指出,憂能傷身短命,且除自療之外,任何藥石,但歸罔效。
美國演說家畢轍說得好:傷害身體的不是工作,而是憂慮;叫一個人擔任一件工作,如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外,他是很難接受的,可是憂慮就像黏在刀口上的銹,將使刀腐蝕而成廢鐵。
五月十五日星期六
信徒佛化婚禮
張代的兒子結婚,一定要我去開示,舉行佛化婚禮,我也是第一次做新婚的證明師;少見多怪的人一定以為:和尚參加婚禮是不合理的。可是西洋宗教的神父、牧師都是做證婚人或主婚人,這次不是純佛化式的,還吃葷菜,只不過比那些大開屠場的好了一些。
晚上的念佛會,樂隊不聽招呼來參加念佛,念佛後,廣法師的一支派克鋼筆,在後邊房中不見了;這地方真是複雜,常少東西,而且此地人也很雜,真是難照顧。
五月十三日星期四
這些天不下雨,天氣悶熱,身上起了一身痱子,癢得很!
今天把一篇「遊子歸已無人」的悼文寫好,多日不寫文章,寫起來有點不靈光。
玉花把「大貝湖遊記」送來,我想送《人生》發表,以示鼓勵上進。
五月十一日星期二
朱居士講演
今晚請朱居士講演,題目是:「怎樣除欲?」內容很好,正合聽眾口味。
首先說明三界是苦海,並畫圖說明:人在苦海中頭出頭沒,此苦皆從欲之一字而來;再者欲由人之最初一念無明而來,凡事初起時欲望很小,因為小而不去注意它,久之就成了大害,所謂:「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」;最後將除欲之方法分三種:
五月九日星期日
去苓雅佈教所講演
正預備吃過早飯與黎居士、莫小姐等去高雄,參加苓雅佈教所浴佛法會,及破土典禮,朱斐居士乘夜車,從台北趕來同去。
昨天得汐止與朱居士等來信,告知慈老圓寂,這噩耗等同晴天的大劈雷一樣,當時就坐立不安起來,隨即去電悼慰,悼文是這樣寫的:「驚聞慈公上生,無任感悼,尚希諸公為法節哀。」煮雲、佩嫻叩。同時率黎居士、莫佩嫻、陳妙珠等,在佛前誦《金剛經》回向其上生;我想每個佛教徒凡是寫日記的,這幾天的內容皆是談此事。
五月七日星期五
佈教第二天
今天在大廟講,聽眾很多,慧峰法師以—「浴佛與人生快樂幸福」為題,最後講舍利弗與勞度差鬥法的故事,講得很有趣,聽眾聽得很高興。
雙方鬥法開始,勞度差變一棵大樹,高出雲標,舍利弗變旋嵐陀風;勞變清映水池,舍變六牙白象;勞變高山,舍變金剛力士;勞變兇牛,舍變獅子;勞變十頭龍,舍變金翅烏;勞變夜叉鬼,舍變昆沙門天王,降伏諸惡;最後勞降順,舍利弗現羅漢十八變,大放光明。
五月五日星期三
今天一天就是忙著跑印刷廠,等校對宣傳品,又製標語,再跑石印廠製印佈教布,一直到十一點鐘,我才從廠裏回來,再發請帖。
對學生上了一課,下課又匆忙的出去了;明天開始佈教,今晚法務組程天賜居士,很發心忙至十二點才回去睡。
五月三日星期一
為了維持蓮社生活用費,不得已也到信徒家做做佛事、度度死人;本來今天有我的課,可是我要做金剛上師,放繫念佛事。
今天星雲法師來信,我們預約的藏經已成事實,要我蓮社請一部,因為他的錢都印書了,但是我的錢也借給他了,所以要請還要向信徒費口舌,可是錯過這個機會,想再請也就沒有了。
五月一日星期六
看佛教青年
道安法師來台,可以說沒有在甚麼佛刊上發表文章,這次在《佛教青年》創刊號上,讀到他的二力室叢談一文,真是一鳴驚人;文章內容很豐富,列學佛教對國家的貢獻,尤其古德高僧英勇為國,出力平反殺敵,那種精神驚天地而泣鬼神。
慈老的「怎樣做一個今後中國佛教青年」,不愧是長者之風,對後學愛護備至,苦口婆心勸人多行持,培植福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