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的東京
東京是日本的第一大都市,位於關東平原上,前臨東京灣,是日本政治、經濟和交通的中心。
東京的第一夜
啟程的前一天晚上,因為護照的關係,整夜未能闔眼休息。談起失眠,這一生,它似乎跟我有不解之緣。
記得民國四十七年,閉關於北投靈泉寺,本來計畫三年中好好的閱藏修持,那知業障深重,就在八七水災的那天晚上,因為洗澡的關係,不小心在浴室摔了一跤,腦後頸正好落在門坎上。從那一刻起,我一連好幾天都無法睡覺,由此而導致高血壓,情況很是嚴重,不得已只好提早出關(時民國四十八年冬),住進台大醫院就醫。可是,病況並沒有好轉,從民國四十九年開始,每天晚上都要靠安眠藥才能入睡,有時候雖然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,但也無濟於事。如果不睡覺而能看書,倒也可借此精進一番,然而,痛苦的是覺既不能睡,書也不能看,漫漫長夜,可真是苦煞人啊!
一直到民國五十年的下半年才暫時好轉,所以才能到虎尾念佛會任會長之職,並與會友們共修,但病勢也是時好時壞。民國五十四年,星師辦佛學院,要我擔任教務主任一職。
民國五十六年,為了陪壽山佛學院(目前之東方佛教學院)第一屆畢業生環島旅行,在旅途中,可能是太疲勞了,回來以後,舊病復發,情況與民國四十九年發生的一樣。如此經過了一年多,病勢才又好轉,然而已經不能專心看書,也無法動筆寫東西了,同時只要稍為勞累些,就會引起舊病復發。
我來到東京,下榻於第一飯店,由於這間飯店正好位於市中心,距離火車的軌道很近,加上火車的班次很多,約四、五分鐘就有一班列車通過(日本火車大都是循環線,繞著東京市),不管人數的多寡,都照開不誤,因而隆隆車聲不絕於耳,家上兩天來日夜的疲困,所以很難入睡。
直到夜深,車子行駛的聲音消失了,大地也寂靜了,心想,此時應可入眠了吧!但是與星師同房,他的呼吸之聲是那麼的震耳,我抱著既羨慕又傷感的心情,望著他的呼聲而興嘆!這一夜,我又失眠了,真擔心以後的幾天,假如又失眠的話,就白來這一趟了,而且更為大眾帶來一個累贅的包袱。
出自《煮雲法師全集》第六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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