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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3.身心俱感  得未曾有

【當事人:譚希平】

大專佛七中,另一個得感應的是念佛得到受用的譚希平同學,當時他年紀二十三歲,湖南人,中正理工學院畢業,現任該校助教,住在台北縣新莊鎮五守新村一二號。他曾在六十二年暑假,來清覺寺打佛七,有時一天拜一千拜,有時一天拜一千五百拜,到最後一天拜了二千拜。那時候打佛七,還沒有訂定一天八百拜的規矩。

佛七圓滿,我到他房間安慰他,表示很高興,從來不曾有人一天拜兩千拜,只有高雄曾進明兄弟一天拜一千拜,暑假也有些大專生一天拜一千拜,七天也只有七千拜。而他最後一天拜到兩千拜,那時的精進佛七,他打破了過去的紀錄。

我同他講的時候,他說:「我活到二十二歲,這是我第一次使用身體。過去都是身體在役使我,而這次佛七,是我用心支使身體,古德云:『心為形役。』心是身體的奴役,身體要吃、要喝、要穿,所有賺的錢都給身體拿去享受,可是將來造業受報的,卻是我們這顆心受苦,而身體卻未曾損失分毫!」

如此這麼年紀輕輕的一位學生,就能夠曉得這些道理,要自己的心,役使自己的形體,去拜佛、去念佛、去多做功德,如果不是有宿世的善根,真是不容易。在這個佛七的檢討會上,他報告自己念佛的心得,聽後,實在讓我們敬佩。

他在檢討會與文章上都曾這麼提到:

「到了第三天,近中午的那枝香,繞念時,突然冒出一句『朝念觀世音,念念從心起』(這句是〈觀音靈感歌〉中的歌詞,得感謝林媛珠蓮友,於六月中在公車上,不辭勞苦,一遍一遍地把慧鄰和我教會,也使其他乘客強迫種了善根,沒想到!卻成了念佛的增上緣。)很奇妙的是,打從那一瞬間起,句句佛號都念得清清楚楚,聽得清清楚楚,粗重的妄想也提不起。於是乎,越念越大聲,也越念越起勁,有股手舞足蹈的衝動,把南無阿彌陀佛,字字盯得牢牢的,心中微細的念頭,不由自主的鑽出來,自我欣歎著,簡直有如身在合唱團中,我是主唱者,聲音最清晰,也最宏亮,其他同修的聲音,是微弱的陪襯。佛號聲佈滿整個虛空,又好像身在牧牛圖中,以字字分明、洪亮的佛號為牛鞭,調伏著已較柔順的牛馬般之微細妄念,使它一直圍繞在佛號鞭影所及的範圍內,無法跑遠。

本來覺得繞念的時間很長,咦!怎麼一下子就入念佛堂,坐念了?換成四字洪名時,更是將四字釘在四處,循序念得明明白白。隨著越來越急的木魚聲,也更能把持得住。止靜時,也是全力的金剛誦念著,毫不讓妄想有機可乘。

這枝香很快就結束了,身心俱感未曾有的清泰,臉上忍不住開顏含笑。午息後第一枝香,也是這樣,在佛號念、聽分明中,細念又不甘寂寞,不請自出地帶著驚喜自問:『難道這次不再像去年第一次參加時,只是透個消息,僅有兩枝香念的很好。雖然那回,有不少次長時間聞到異香。那麼這回,該如道公恩師《佛堂講話》上所說的,分證事一心不亂了吧!』於是更加不敢放鬆,提起佛號,放下妄念,大聲念佛。時間似飛一般的過去了。

下枝香繞念時,仍然維持著良好的情況,坐念四字洪名,開始時,亦是盯念的清清楚楚。不料一個輕昏沉迎頭襲來,眼睛一閉,突然跑出一個念頭:『阿彌陀佛是繩子』,這一驚!忙張開眼,佛號依然盯念的分明,沒隔多久,另一個輕昏沉又再度襲來,眼剛閉,又冒出一句『阿彌陀佛是箱子』,慌忙睜開眼,這一下,妄想可就多了:『阿彌陀佛是繩子嗎?阿彌陀佛是箱子嗎?阿彌陀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?』在休息時間,有時也會跑出這些問題,不斷地自問著,總不得其解,腦袋是空空洞洞的。平常耳聞能詳的佛理,這會兒都不知溜到哪裡去了。稍後覺得,這樣自打閒岔不是辦法,心一橫,不管了!還是把握時間,念咱的佛。如是自我強調著,一直往下做著。

第四天,午息後第一枝香,又是念得清楚分明,直到第二枝香,坐念四字洪名時,在一個輕昏沉的撞擊下,跑出一個念頭:『你念阿彌陀佛做什麼?』『嗄!我念阿彌陀佛做什麼?』這一驚,頓感心疲力乏,竟不想再念佛了。好不容易等到傍晚休息時間,暗自檢討,事情之所以會如此,多半是自己求證的心太急切,逼得無始以來的業障種子,起了現行。我如是認定著,便獨自走到長廊尾端,虔誦〈大悲咒〉廿七遍,再到佛堂連續拜了兩百拜,懺悔業障,並祈求佛菩薩加被,能夠順利圓滿此百千萬劫難遭遇的精進佛七。內心下了決心,不管妄念再怎麼多,我還是要念佛!

第五天,早齋後的第一枝香,又如往常般,念得分明、愉快。此後連著幾枝香的時間,未再現前,心中常禁不住的浮出:『這次佛七,自個兒的善根福報因緣不夠成熟。』」

 

出自《煮雲法師全集》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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